问题描述：
[填空]
张某是一家银行的高级官员，2010年在某保险公司投保一款终身寿险，投保人和被保险人均为张某，张某指定其私人秘书李某为受益人，2012年10月28日晚张某与朋友聚会后，开车送李某回家，发生车祸，二人双双死在车中，法医无法断定谁先死亡。保险金应该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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