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描述：
[多选]
受益人是指人身保险合同中由被保险人或者投保人指定的享有保险金请求权的人。受益人可以是（）。
A．保险人
B．投保人
C．被保险人
D．加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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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篇：投保人提出保险要求，经保险人同意承保，保险合同成立。保险人应当及时向投保人签发保险单或者其他保险凭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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